羊参呵呵一笑,玩味的说:“前辈,如果我是你,那就先担心下自己,哦,听说前辈还有一个儿子?是唯一的儿子了吧?你以前是一个英雄,他一定很崇拜你吧,可你如今做的这些事,被他知道了,他又会怎么想呢?”
陈必同沉默不应。
羊参看他没反应,呵了一声,就一转身,率先往左侧走过去,并在那里站定。
聂关山站着没动,似乎是在等待陈传的选择,陈传见如此,又往右而行,去到了陈必同的左手一侧。
只是这样一来,聂关山就是直面陈必同的那个人,看去会率先承受攻击,但实际真正打起来,攻击他们中哪一个,这是要看陈必同的选择的。
在聂关山、羊参两个人看来,陈必同一定是会攻击陈传这一点,无论陈传在哪个位置都是一样。
他们刚才说那些话也不是毫无目的,就是清楚的表现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给陈必同以不好对付的感官,同时又不给陈传说话的机会,这样就会让陈必同下意识的觉得陈传是那个身份最低,并且最容易突破的那个点,
而他们稍后也会给陈必同以机会,这样他们才好完成原本拟定的计划。
三人全都到位后,陈传伸手到扣结上,就将自己路上穿着的防护罩衣解下,露出了里面执行队长的军大衣,随后将罩衣扔在了一边。
羊参则将两只手分在身躯两侧,五指分张,自指尖流淌下来了一根根细长的白色长索,并且跟随着劲力的催发,在不断在延伸出来。
同时他眯着眼,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那是一种低缓且有节奏的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