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斤看了眼，却没有去接，而是抬起头看向他，问：“他不回来了么？”
陈传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陈小斤又低下头，用手臂用力擦了下眼睛，红着眼说：“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他以前经常一去就很长时间，有他在没他在都一样。”
陈传缓缓说：“陈老师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你可能觉得他对不起你，可他其实一直在试图维护你，并没有真的忽略你。”
他将面具翻过来，就在那面具的背面，刻着一条小鲸鱼。
小鲸。
陈小鲸。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再回来，但如果你想再见到他，那么就好好锻炼，等你实力足够的时候，亲自去把他找回来。”
陈传看着他说：“如果你想，等你把必要的技巧练好了，来武毅找我。”说完，他那张半脸面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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