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此前明明就在雄鉴一的身上,如果是我们的人杀死了他,那么就应该在我们的人身上,怎么可能自己跑了?”
这一次为了避开中心城的监察,他们做了多少准备功夫?甚至还利用了雄鉴一这个通缉犯为载体,就是为了把这个东西给运进中心城,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环,没了这东西,后续许多事情就做不成。
管事问:“少殿,会不会那个处理局的人?”
“不可能!”
宫瞻义说:“当时雄鉴一明明还没有死,东西怎么可能到他的身上?”
管事想了想,说:“少殿,下船之后,雄鉴一曾与他的师兄,来自天恕帮的魏武生见面,会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出现的纰漏?”
“天恕帮……”
宫瞻义皱着眉头,这的确之前是唯一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他沉声说:“你去查这个人,记着要小心,别泄露了消息。”
陈传坐车回到玄宫大厦后,和老齐别过,乘电梯回到了宿舍之中,他先去洗漱了下,随后来到了私人训练室内,目光透过界凭,凝注在那个徽记上。
不一会儿,红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学员,目前正在进行教学拟示,根据你的学员评价分,你每天可用时间为一小时,是否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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