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走了过去,这时往角落里看了一眼,见那里也有几个血痕帮帮众蹲坐在角落,他没去管,往前走去,就在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这人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头向后仰着,嘴巴张的很大,过来的时候可以很清楚看到,上半段的脑壳被分成了两半。
这个人正是上次他见过的傅守信,身上依旧是一身体面的舶来礼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指甲也是经过特意的修饰。
他看了一眼后,又走到了沙发背面,目光落下,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脑袋里面已经是空空荡荡,但没有留下任何血迹,与照片上显示的那些几乎一致。
记得上次分开时,对方最后说得是什么,好像是再不想见到他们?嗯,某种程度上也算遵守了承诺,对得起他的名字。
他又来到了傅守信的背面,对着那空荡荡的脑壳看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头目反应过来,对着蹲在那里的几个血痕帮众吼了一声,“问你们啊,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帮众说:“就是,就是两小时前。”
头目对陈传重复了一句,“两小时前。”
陈传观察了下傅守信的身体的状态,的确是时间不长,他留意了下
迄今为止接触过的所有怪谈,都带着一种特殊的侵害,或多或少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