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愉悦，似乎是欢喜。
“他说的真好。”
略带着空灵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就好像是隔着久远的时空，让人听得不真切。
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微笑，转动着脑袋，看向旁边。
“爹，你说他说的好不好？”
被称作“爹”的中年男人，右眼齿轮缓缓转动。
“好。”
他僵硬地点了下头，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齿轮般，生涩难听。
小女孩发出“咯咯”的笑声。
只是这笑声一点也不愉快，反而带着阴森的诡异感。
“我们去把他做成傀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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