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职务侵占。”
刘德摸着下巴，一脸唏嘘的说道：“最近网上不是好多人都在说看到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了么，要我说可能真是鬼神显灵了！”
林然啼笑皆非。
这事他在网上也刷到过，都是些没有实证的爆料，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华夏人骨子里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所以也就越传越玄乎。
杨轩这事，明摆着是叶总为了太子爷出气。
拿回扣算是行业内部的潜规则，全看上面想不想追究。
杨轩这一进去，这辈子就完了。
至于齐副总……作为头部，只会拿得更多，真要查起来，齐副总的处境只会比杨轩更糟。
林然心里倒是没什么负担，虽然说这事是他引起的，但现在牵扯到公司利益，已经不是私人恩怨的事了，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能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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