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李心远道：“李师伯，林然不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吗？你难道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李心远眼一翻。
他当初就是看林然那小子挺可怜的，才在叶臻臻面前提了一句，毕竟俗世这些什么职务，项目啊……对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顺嘴的事。
谁能想到叶臻臻还把林然给招进华圣了。
他狐疑地看着叶臻臻道：“你招林然进华圣，难道不是发现了点什么？”
“当然不是。”叶臻臻一口否认，可她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将林然招进来是为了对付那些老东西，只能转移话题。
“美妆部也不止林然一个，明澈未必说的就是林然。”
“说的也是。”李心远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当初还动了收林然为徒的念头，林然这孩子讨喜，可惜，林然年纪太大了，纵然根骨、毅力上佳，资质一般，未来成就也有限，只能作罢。
要是林然身上真有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宴无玑几人一直在旁边听着，但听得还是云里雾里的，反倒是甄诚一直待在华圣，比三人知道的更多些，对这件事也更了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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