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明澈一个挺直就坐了起来,整张小脸皱成一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任杰这混蛋!
大混蛋!!
好疼啊,怎么会这么这么疼!
姜笑呆坐在一旁,双腿紧紧蜷缩着,仿佛试图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不受伤害的球。
物理上的疼痛已经消失,可脑海中的疼痛却如附骨之疽。
挥之不去。
那是一种尖锐且绵长的痛,像无数细密的针,不间断地刺入骨髓,即便身体不再有实际的痛觉反馈,思维却仍被禁锢在痛苦之中。
但这一切,都无法与濒死时的无力感相比。
那种无力就像是深陷黏稠的黑暗沼泽。
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每一次吸气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可换来的却是胸膛间如刀割般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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