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被人顶了？？
林然愣愣的看了李胜两秒钟，笑骂道：“大清早的，你说什么胡话！”
“咱们这项目都是我亲力亲为，哪个阶段没有我的参与？包括华圣医疗科技那边，也都是我亲自去对接的，谁……”
他很想自欺欺人。
可他知道，李胜不会骗他。
他和李胜不仅仅是公司同事，还是大学舍友，上下铺的铁哥们。
李胜知道他的脾气，绝对不可能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
“说吧，是谁？”
林然低着头，将最后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囫囵吞咽食物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李胜又怎么会不知道林然是什么心情。
林然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和努力，整整三个月，白天跑项目，晚上加班到深夜，每天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
不仅仅是想做好这个项目，更是因为白伟光的那一句空口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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