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照有些久违的搂在着布莱泽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了布莱泽的背上,发出了思索的声音。
她突然如此说道。
“我想我成为大哲学家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哲学理论。”天照煞有其事的晃两下脑袋,接着用【你可不要告诉别人】的做势,伏在布莱泽耳边小声说道。
“那就是【一直追求的答案或许并不重要】。”
“你成功抓住了哲学家的精髓,不说人话,但是还有呢?你打算只靠这一句当大哲学家吗?”布莱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虽然知道了自己和迦具土口中的阴谋没有关系,但你却反而不在乎这件事了,对吗?”
“没错,不如说要是因为那种家伙的话患得患失才很丢脸。”
“也不知道是谁在那之后哭的和花猫一样,还没有过去半天呢。”布莱泽嘟囔了一句,天照也不气恼,反而旁若无人的挂在布莱泽背上晃来晃去。
威马克晚出来一步,收拾好了王座之间中的酒瓶,这个高大的男人十分违和的做着家务,离开时还为躺在王座上的羽蛇盖上了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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