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嘲笑着那个男人,用上了那个羞辱性至极的称呼。
【我的父亲,你是在表演什么戏剧吗?居然将自己打扮成这个滑稽的模样。】
那个男人沉默的举起了手中的天沼矛,那是这个男人身上唯一看得过去的东西,只是这并不是武器,只是一件仪式器具罢了。
但这件器具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
【你让太阳和月亮诞生了,还有那可怕的风暴,果然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你们两个也是帮凶,你们才是玷污了神圣仪式的人!】
【什么重塑世界,不过又是一次为了诸神归来献祭而已!】
那个男人沉默无言,依旧握着天沼矛。
他失去了兴趣,眼前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自始至终都是诸神的附庸,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
连站在这,恐怕都是地下的诸神们注意到了他打算殊死一搏,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逼着这个男人站在了这里。
能听见,他能听见哦,那看起来滑稽的甲胄有着一个正在疯狂跳动的心脏。
那是恐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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