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边走,还一边猜测着这個小姑娘的病情。他们都是极为专业的医生,用诗人来形容的话,可以说是出口成章的级别,所以随便几下就说出了一大堆病情。
刚开始还很和谐,但是2秒钟后医生们便起了斗争心,拿还在格陵兰当起了标准病例,一方说病情,一方说解决的方案,还时不时在格陵兰身上虚空比划。
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在路人眼中格陵兰已经和一坨尸体没有区别了,要输进去的药物估摸着比格陵兰还重了。
格陵兰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疾驰中的担架上,周围跟着一群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从胸口的证件来看,应该是医生。
“哦,小姑娘,你醒了。”一位比较年长的医生推了下自己的老花镜满脸的慈祥,但这慈祥的脸下却是在她肚皮上比划,像是要割她的肾似的手指动作。
“我,我肝比较好。”
“别害怕,小姑娘,我知道年纪轻轻就得到了绝症是件很悲痛的事,但是你一定要坚持住,相信现代科学。我们还没有放弃,所以你千万不要放弃!”一位肌肉强壮的像是超级消防员似的医生,一把握住了格陵兰的手,试图用这种方法给予力量与希望。
显然这位热血男儿把格陵兰的话,当作了打算放弃治疗,并捐献器官。
周围的医生纷纷被感染,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闪亮的秃头,并表示自己就是为了将所有的绝症驱逐出去,才变成这副样子的。他们变秃了,也变强了。
格陵兰尴尬的将自己的将自己毛衣的高领拉了起来,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这种时候说自己只是得了痔疮,会不会很尴尬。
“我看她只是得了痔疮而已。”一个头发茂密,眼睛下有着黑眼圈,气质阴郁的年轻医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预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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