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叼着烟,淡定的放下了手中来自格陵兰的霰弹枪,抽出自己的双枪接着继续向神父的尸体连续开火。
弹壳一颗接着一颗抛落,直到天空完全暗淡,教堂只剩下了烛火的光芒,烟头落地,安德烈才停下。
“我真的爱死异乡人,居然带来了这么方便的武器。”安德烈朝着冒烟管吹了口气。
“生命因此变得廉价了。”神父缓缓坐了起来,头缺少了一大块,身体千疮百孔,但他却还活着。
神父拉开了自己的领口,那里有一道仿佛斩首留下的伤痕。
“你看,上一次姐姐你砍我头的时候,落在我脸上的眼泪滚烫的比撕裂皮肉还要疼痛。而你现在却面不改色,动动手指就杀了我。”
“你当主教当久了,人都变得文艺了。”安德烈淡定的给枪换着弹药,接着一边用着拉家常般的语气说话,一边持续不断的朝着神父的身体开枪。
眼睛,舌头,心脏,甚至手臂,神父的肉体支离破碎,说话的声音依旧从残破的肉体中冒了出来。
“别再做无用功了,我寻到了更加真实的信仰,更加接近现实的信仰。”
“那就露出真面目给我看看!”
安德烈低吼了一声,从裙底拿出了一个瓶子朝神父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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