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灵子再也忍不了了，直接一巴掌扇到细川持之脸上。
细川持之不敢捂脸，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小松灵子：“陛下？这是......”
小松灵子低头看向他一眼，沉声喝道：“朕早就教过你，杀人是最后的手段！”
“是，微臣知错！”
说着，小松灵子转头看向韩度，脸上竟然浮现出笑容。
韩度瞳孔微微一缩，如果小松灵子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甚至一刀把自己砍了，那他反而不会害怕。
但是小松灵子在国破家亡之后，面对自己这个最大的仇人竟然还笑得出来，这反而让韩度打心底的害怕。
“你！你想要干什么？”
细川持之看到韩度终于慌了神，顿时也露出十分痛快的笑容。他转头看了陛下的背影一眼，心道：韩度这样的恶人，还就需要陛下来对付，才能真正折磨他！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刚才陛下为什么要拦住他给韩度用刑，对于韩度这样一心求死的人来说，用刑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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