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棣离开，韩曙等人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跟着离开。
细川持之看到女皇陛下满脸阴沉，不由得上前轻声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小松灵子听到，侧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却十分不屑，这算什么大事？别说是被朱棣摸了一把而已，就算是朱棣要在这里......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能够给倭国争取到足够的好处，她甚至可以主动迎合朱棣。
但是可惜，朱棣显然没有她看到的那样简单。这样的手段，对他没有丝毫用处。
深吸口气，小松灵子沉声道：“新明对咱们的态度变了！”
“啊？这，这不可能啊！”细川持之怎么也没有想到陛下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
“微臣上一次来新明的时候，他们对咱们还是十分忌惮的。要不然，也不会轻易接下咱们的国书......”
小松灵子听了，直接摆手打断细川持之的话：“不要再说以前，说现在！”
“现......现在......”细川持之见小松灵子发怒，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小松灵子没有理会细川持之，只是坚定地说道：“你立刻派人去查，一定要给朕查清楚，新明这几个月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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