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体谅。」杨清郑重其事地躬身拜下。
「起来。」韩度用力将杨清拉起来，示意他坐下。
杨清十分听话地坐到椅子上，身躯朝着韩度微倾，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韩度见了，十分满意地微微颔首，笑着说道「其实你们留在新明，我也是有点私心的。」
杨清一愣，抬头望着先生，完全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之前先生可是坚决反对他们来新明的，甚至为了把他们带回去，还不惜远赴万里来到新明，就是为了把他们带回去。
现在杨清看着先生的眼睛，完全不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先生嘴里说出来的。
韩度微微一叹，说道「你见过大明皇帝，也见过新明皇帝，你觉得他们谁是明君？」
这话可不兴谈论啊杨清满眼惊讶地望着先生，见韩度双眼一片清明，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杨清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要含糊过去。可是先生眼睛一直盯着他，不得已之下，杨清只能含含糊糊地回道「两位帝王都是都是明君吧」
这让杨清怎么回答？他虽然已经决定留在新明了，但也不是说他就可以对朱允烨肆意贬低了。毕竟他的族人可还在大明呢，得罪了朱允烨可没有好果子给他吃，而且族人当中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愿意跟着他来到新明。
就算是他躲在新明，朱允烨收拾不了他，难道还收拾不了他的族人？
韩度轻笑一声，对于杨清谁都不肯得罪的话不置可否。摇头叹道「从雄心壮志上来论，别看朱允烨比朱棣要年轻，但是在这方面他还真不如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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