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谋反,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感????????????????到害怕的?」韩度反讥了一句。
李景隆身躯微微一震,随后松懈下来,哈哈大笑:「也是,砍头也不过碗大的一块疤痕,倒是我着相了。」
说完,便豁然起身,走过来坐到韩度对面。
这个时候,狱卒也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一一将酒菜放在方桌上,然后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李景隆看了眼前的菜肴,这些东西放在以往的时候,谁敢给他吃,还不被他打死?
可是现在饥肠辘辘的他,却只闻到一股勾人的香气,引得馋虫大动。
「怎么?你以为你准备这些,我就会向你屈服?」
韩度亲手把酒给李景隆倒上,然后才倒自己的,「你想多了,我只是看着你爹的份上,为你送行罢了。我帮不了你,有愧曹国公,自罚一杯赔罪。」
说罢,韩度直接干了。
李景隆端着酒杯,脸上的平淡顿时僵住。他可以不在乎妻儿,不在乎府里的任何人,但是他却不能不在乎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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