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越是这样的态度,便越是让韩度感到不爽,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几日都在想办法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你倒好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而在府里饮酒作乐起来了。你这不是把太子的好心当成是驴肝肺,又是什么?”
朱樉听了,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冷笑着抬眼看向朱标,冷然说道:“本王求过你,要让你在父皇面前为本王求情么?”
朱标并没有因为朱樉的无礼而恼怒,反而叹息了一声,柔声劝道:“二弟,这次的事情和往常不一样。以前你的那些过失,孤在父皇面前求个情也就揭过去了。但是这一次,父皇是真的雷霆震怒,你还是向父皇服个软,告个饶吧。”
朱樉
不屑的看了苦口婆心想要劝他的朱标一眼,好不在乎的坐下,又拿起一壶酒打开,仰头就要喝。
韩度抱着双手看着,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喝吧,喝死了最好,喝死了自己就不用到老朱面前犯险了。
韩度能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睁睁的看着朱樉喝,但是朱标不能。
朱标连忙伸手,就要将朱樉的手里的酒壶拿下,结果却被朱樉一撇挣脱开来。
“你少管我!”
朱樉无缘无故的发怒,让朱标为之一愣。他不明白,明明是他一心一意是为了二弟好,想要为二弟在父皇面前求情,为此甚至不惜把韩度给拉来。怎么现在,竟然二弟会不待见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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