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的火爆,导致每日来马场玩乐的人如同潮水一样,人山人海。
人是一切的根本,有人就有一切。看着马场的人气如此的旺盛,那些勋贵顿时再无半点疑惑,纷纷开始对马场周边的土地下手。
起初这些土地的价格并不高,哪怕是按照市价二十五贯到三十贯,甚至是比这低上一点,都能够买到。百姓毕竟是见识有限,再加上前来买他们土地的,不是侯府的管家,就是国公府的亲信,还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也没有故意压低价格,就按照市价购买他们的土地。
百姓虽然舍不得土地,但是明知道惹不起这些人,若是不答应恐怕就会招致报复,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如何能够承受侯府、国公府的报复?再加上并没有被故意压价,咬牙忍一忍也就把土地卖了。
毕竟他们拿着卖土地的前,马上去其他地方,照样可以把土地给买回来。这一出一进,并没有丝毫的损失,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很显然的是,这一点麻烦和侯府、国公府的报复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但凡是都有个万一,有人直接卖了,有人犹犹豫豫的想要观望,也有人头铁的咬死了不买。
马老六就是这么一给认死理的,他家有一片地位置很好,就在马场大门口的对面。而且这片土地面积还不小,足足有六亩,狭长的地形几乎是将马场正面的一侧全都给包围进去了。
各府管家的眼光都不差,自然知道这片地的价值非凡,都是第一个前来找马老六买。
结果马老六一个都没有答应,咬死了不卖。
“六子,卖了吧,那些人身上穿的绫罗绸缎,比县老爷都好,咱们一个都惹不起。卖了,咱们去西郊买上一块地不也是一样的吗?”一个老妇人苦口婆心的在劝着马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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