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老板，您，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怎么。”曹昆语气平静道，“你觉得我很闲吗？”
“不是不是。”李子良连忙道，“曹老板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一连两个是，李子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下面的话。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开始叫苦了。
他哭丧着脸道：“曹老板，我真不是想赖账，而是，我真的没钱，我和孙畅可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我要是有钱，我能不给他嘛，我现在......”
不等李子良说完，曹昆直接挥手打断道：
“李老板，打住吧，真实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是你心里不清楚，还是你觉得我心里不清楚呢？”
“不要以为你搞的这些无懈可击，就谁也不能怎么滴你了。”
“记住，当法律保护不了我的时候，它也保护不了你！”
“我就不告诉你咱们国家每年失踪的十几万，乃至几十万人都什么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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