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暂且把关于红外特征的讨论放到一边,接替杨韦开始进行指挥:
“启动可调谐激光阵列和Mach-Zehnder干涉仪,准备记录等离子体分布情况……”
一架飞机的表面积过于巨大,不可能像当初在盛京那样,直接用侵入式的朗缪尔探针凑合事,而是需要非侵入式的测量手段。
如果是核聚变装置中的等离子体,一般会直接利用激光散射与等离子体中的自由电子相互作用,通过散射光谱直接测量电子密度和温度。
但通过航空发动机在飞行器表面生成的等离子体能量太低,汤姆逊散射测出来的误差比电子密度数值本身都高,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可调谐激光激发特定能级粒子,测量荧光强度与空间位置的关系,结合干涉条纹反演电子密度分布。
尽管每次扫描的速度很慢,还只能得到一组二维的密度分布成像,但好在空间分辨率可以达到厘米乃至毫米级且触发阈值很低,多来几次总能给出一个非常准确的结果。
随着新的指令被下达到前方操作端,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机械臂很快降下,在2003号机的表面投射出两条相互平行且相对移动的绿色亮线。
光线扫过之处,原本的淡紫色荧光立即变得浓郁,旋即又逐渐恢复原状。
如同一层由荧光构成、不断由两侧向中间推进的海浪。
趁着这个功夫,刘永全又重新继续了原来的话题:
“我倒是觉得,红外信号的问题不会很大……至少现阶段还不会很大。”
感受到对方将信将疑的眼神之后,他又进一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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