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阿穆尔共青城。
加加林飞机制造厂。
作为全俄罗斯横跨十一个时区的领土中最东端的城市,这里甚至比华夏时间还要晚上两个小时。
刚刚吃过晚饭的航空工程师米哈伊尔·斯特雷勒茨缓步来到刚刚新建成不久的c16车间,准备晚上再加一会儿班,检查刚刚组装到位,还尚未完成调试的最新型离子镀生产线。
得益于前些年与华夏的深度合作,他们联合飞机公司(uac)得到了相对充分的资源,得以在吸波材料方面加大投入,总算是让奥布宁斯克技术研究所赶在t50项目首飞之前交付了一批试用型产品。
但联盟解体的余波影响深远,仅靠走出几手妙棋根本不可能完全破局——
同样也是因为跟华夏的深度合作,他们在几年前把本来应该用于修复和重建离子镀设备的原材料和零部件全都作为出口产品交付给了对方。
而中间十余年的混乱也导致大量技术人员流失,甚至包括斯特雷勒茨本人,都是在青黄不接的情况下被强行拔上来,顶替年龄过大,已经无力承担一线研发任务的米哈伊尔·西蒙诺夫,以及还要兼顾行政管理的米哈伊尔·波戈相。
没错,三个人的名字还碰巧都是一样的。
作为苏联教育体系下培训出来的工程师,他的理论功底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仍然严重欠缺经验,尤其是管理经验。
结果现在事到临头,才发现之前光顾着材料的事情,没考虑到现有设备根本无法满足镀膜所必须的能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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