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法国,普罗旺斯大区。
卡拉达舍核聚变研究中心。
几辆前窗上贴着华夏国旗的商务车鱼贯而入,缓缓停在被白色石膏线划出的接待区之内。
作为领队的彭觉先率先下车,一边感受着从地中海吹来的咸涩水汽,一边眯起眼睛望向远处那座略显陈旧的六层建筑。
深灰色混凝土外墙爬满常春藤,主控楼顶已经有些褪色的金属标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银光。
在他身后,另外年龄各异的十几人也跟着陆续下车,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ITER会议的规格很高,所以能被选中参加的大多都是有一定对外交流经验的研究人员,其中相当一部分甚至都跟彭觉先参加过2003年的马拉松式谈判,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
不过,出于老带新的考虑,团队里还是加入了几名年轻人。
尽管不指望他们发挥什么具体作用,但至少可以开开眼界——
通常情况下,一个博士的研究内容只局限于某个领域中很小的一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