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维尔轻叹了口气,说出实情:
“好吧,当年我还是个博士生,因为临近毕业和实验条件不足,所以很多数据都……有些修饰,你们知道,这种情况下,为了不出大乱子,一般都倾向于把结论写的保守一些……”
其余几人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
所谓“高阶数据处理”这种事情,大家其实心知肚明,面临水论文压力的时候也多多少少都干过。
绝大多数情况下,也不至于到学术不端的程度。
只是终究不太光彩,所以当初范德维尔才对此避而不谈。
“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当年的结论可能……过于保守了?”
舒尔廷问道。
“坦率地说,我不知道。”
范德维尔苦笑着摇头:
“那只是一篇影响因子不到1.5,几乎不会有人去看,更不会有人当回事的水刊而已,没有什么学术价值的,但内源性中子路线的可行性很低,确实是当年普遍的看法……所以我才想看看,华夏方面是不是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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