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早在彭觉先到达荷兰之前,本次测试的相关准备就已经在进行了,只剩下一些冷门或敏感的材料还没有到位,以及方案细节还没有拍板敲定而已,因此只要方案获得HFR方面的最终批准,那么具体工作很快就可以开始。
五天后,2009年11月3日。
彭觉先院士和他的团队刚刚结束与荷兰方面的最后一次工作协调会议,此刻正穿过走廊前往实验准备区。
而走廊另一头,HFR的几位负责人仍然聚集在会议室里。
尽管温湿度系统勤勤恳恳地维持着理论上最令人舒适的环境条件,但围坐在椭圆会议桌旁的几人似乎都有些坐立不安。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苦涩香气和某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
在通过了华夏方面那份看起来惊世骇俗的测试方案之后,他们早就没有了在休息日前去度假的兴致,而是一直在等待。
等待着对方正式启动测试的时刻到来。
当然,也免不了争吵
毕竟从一开始,几人对此事的态度就并不相同,只是在官方层面上被一票之差的投票结果给统一成了想通的表态而已……
“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坚持要这么做。”
科迪·施耐德将马克杯重重放在桌上,以至于杯子里的咖啡都溅出了几滴,“无外中子源启动……这简直就像不用火柴而要点燃湿木头。”
玛丽卡·德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蓝眼睛闪过一丝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