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周五下午四点三十分。
荷兰人在工作上或许没有法国或者意大利人那么懒散,不过也绝非一个热衷于加班的民族。
因此,尽管距离正式的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佩滕高通量核反应堆(HFR)的行政楼里已经弥漫着周末即将到来的轻松氛围,不少人甚至开始筹划起这个周末去艾瑟尔省的度假计划。
科迪·施耐德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屏幕上的文件拖进文件夹,跟着伸了个懒腰。
作为核监管局派驻HFR的主管干事,他负责审核所有国际合作项目的安全文件,因此最近两天都在审查一份来自华夏研究团队的测试申请。
按照惯例,这种在ITER框架下的合作项目,审查大多也就是是走个形式,毕竟大部分关键内容都已经在之前的卡拉达舍大会上讨论完毕,剩下的只是一些技术上的细枝末节。
而能到HFR做测试的人无一不是各国核领域的翘楚,基本不可能整出什么离谱的活来。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安全方面。
所以,在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他还在苦逼兮兮地工作。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份了。”
此时,施耐德的心思已经明显不在工作上面,况且仅剩的这部分内容还是关于反应堆启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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