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的粗略交流后,法国人满意地离开,临走时还热情邀请彭觉先参观他们在尼斯的实验室。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方鉴明目瞪口呆,“勒菲弗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欧洲中心论者。”
彭觉先擦擦嘴角:“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
他望向窗外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反应堆穹顶:“现在,我们手里的砝码更重了。”
下午的hfr控制中心参观按部就班进行,安全主管范德维尔是个一丝不苟的荷兰人,了整整一小时讲解应急程序,甚至包括“如何在地震时保护数据硬盘“这样的细节。
尽管荷兰在有文字记录以来就没发生过6级以上的地震。
回实验室的路上,黄知涛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骤变。
“怎么了?“彭觉先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年轻人放下手机,声音发颤:“刚刚收到一封邮件……德国那组用熔融喷雾法制备的样品,在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的测试中全部破裂,他们推迟了原定下周发布的论文。”
方鉴明和彭觉先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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