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具体的氚释放技术因为有可能涉及到武器级应用,所以在五常的“建议”之下严格保密,就连荷兰方面都无权接触。
“基于前人的一些工作。”彭觉先平静地回答,“我们认为传统的固体释氚机理可能存在漏洞,否则之前的那么多实验不可能总是毫无收获,而液体释氚剂在工程上又存在不足。”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秒。
欧洲人向来对中国在聚变材料领域的进展将信将疑,尤其彭觉先口中的“传统固体释氚机理”正是由欧洲科学家,或者严格来说,是法国和荷兰科学家合作提出。
但舒尔廷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分析也很有道理。
“我们会在三天内给您答复。”
舒尔廷最终说道,将文件锁进身后的保险柜,“今天下午三点,安全主管会带您参观hfr控制中心。”
离开办公室后,方鉴明长舒一口气:“她比传闻中和善多了。去年韩国团队来的时候,据说被刁难了整整两周。”
彭觉先若有所思地看着走廊墙上iter成员国的国旗:“时代变了,老方。现在我们手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他转向黄知涛,“小黄,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实验室。”
研究中心的东区实验室比彭觉先预想的要宽敞。六台精密仪器整齐排列在防震平台上,墙上显示屏实时更新着hfr的运行参数。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实验台上那三组密封容器,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陶瓷微球样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