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森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只是昨天喝的有点多,休息又晚,有点头疼……”
赫米娅自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詹姆森沉迷于工作:
“休息晚……您也在熬夜研究那道题目么?”
“啊……不是。”
詹姆森有些尴尬地摇头,但也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在晚宴上喝的有点多,于是避重就轻:
“昨天跟主办方常浩南教授聊了一下他的会议报告,是关于……关于……”
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总算是想起最晚和常浩南之间闲聊的内容:
“是关于数值求解粘弹性本构方程时的高计算……”
说到这里,詹姆森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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