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尔斯轻轻叹了口气,凑到话筒旁边:
“我想,这正是数学的魅力所在,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下一秒就灵光乍现,也永远不知道,理解一个问题,到底是要花费10分钟还是10年……”
“就结果而言,这二者其实没有差别,所以我们不如更多地去关注过程,一个星期固然酣畅淋漓,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更为漫长的过程,或许也有助于获得更为完整的认识……”
“……”
怀尔斯几乎穷尽毕生的文学素养,总算给出了一个不违背数学原则,但又能把当年的事情给回护过去的回答。
结果他这边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孔采维奇的吐槽:
“你们别听安迪说的轻巧,当年他正式承认自己证明失败那会,一天天表情跟面对世界末日一样,甚至连道歉信怎么写都已经想好了……”
现场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如果怀尔斯最终真的证明失败,那这绝对是恶意的人前揭短。
但他最后成功了,于是这些反而就成了可以相互打趣的逸闻趣事。
最多有点尴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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