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歼7本身的结构特点,后机身不宜做出太多改变,那么基本上就只能考虑肋下进气道的设计。”
“另外,就是机翼,双三角翼的选择没什么问题,但是歼7E的设计放到现在来看还是太粗糙了。”
常浩南放下铅笔,示意众人来到工作站前面:
“双三角翼的平面形状有两种:一种前、后翼的后掠角都是固定的,也就是歼7E上的那种直边双三角翼。而另外一种,前翼的后掠角会从某一个角度开始逐渐增大,直至与机身平行的90°,这种情况下,前翼发挥的本质已经接近于一个超大面积的边条翼,而后翼外形也会随之变为角度较小的后掠翼,就像是F18战斗机那样。”
他调出前面几天趁着等待计算结果的时候做出来的机翼3D建模,然后继续讲到:
“从定型的角度上讲,后一种方案的前翼涡和后翼涡之间的距离会更大,在较大的攻角之下,其涡破裂点的位置已经推进到前翼面的中部,螺旋形涡破裂后形成的分离流动由于受到不断增大的当地后掠角的影响,重新形成结构相当紧凑的旋涡结构。”
“这样的分离涡结构分布使得后一种方案在前翼涡破裂后仍能够产生可观的涡升力,换句话说,飞机的失速攻角和升力系数会增大,并且大攻角下的操纵性,尤其是滚转操纵性更好。”
“而作为代价,这种方案的阻力要比第一种方案大得多,飞机的最大航速应该很难超过1.5倍音速。”
说到这里,常浩南总算把几个初步做好的部分拼在一起,组成了一架飞机的形状:
“不过对于一架教练机来说,只要能让学员体验到超音速飞行就可以了,最大速度并不是核心性能,用它换来大攻角性能的全面提升,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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