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90年代中期总算具备一些条件的时候,阎忠诚已经十几年没再接触过相关技术,再想捡起来几乎相当于要从头来过了。
尽管如此,他的知识基础终归还是在的。
因此当阎忠诚看到常浩南的仿真模拟计算思路时,曾经刻在DNA里面的东西被瞬间激发了出来。
简单地说,他带着606所的工程师进行的这一整夜工作,属于在已知故障表象的情况下倒推分析故障发生时的工况。
而常浩南的模拟,则是通过飞机的飞行工况和发动机的结构,正向计算出从正常工作状态到喘振状态的这个过程中,压气机中最“最弱的部分”在哪里。
虽然看上去都能找到诱发喘振的位置,但两种方法的效率,以及对于理解故障根本原因的帮助根本无法同日而语!
整个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阎忠诚时不时翻动纸张的声音。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他终于看完了手中几页纸上的全部内容。
计算过程,十分完美。
那就只剩下结果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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