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可能说服谁。
于是这场审批答辩就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草草结束了。
孙显民和凌娜甚至拒绝了季院长留他们一起吃饭的要求。
……
“唉……”
送走两个人之后,于飞有些失落地坐在了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科研人员。
这种明明已经从千头万绪中抓住了一个线头,却因为非技术原因无力继续下去,眼瞅着机会有可能从手中一点点溜走的感觉,非常糟糕。
更重要的是,于飞无法接受刚刚那两个人的思维理念。
科研,本身就应该是一个不断试错,在一次次碰壁中寻找出路的过程。
失败本身对于科学来说就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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