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经规划了7个获奖报告和27个邀请报告,覆盖了当前应用数学最活跃的领域,此外还有200多个展板报告,以及将近3000个分组报告……”后者从旁边拿过一份厚度惊人的议程汇总,介绍道,“这将是ICIAM历史上规模空前的一届。”
“我知道,我知道。”波尔爵士举起双手向下压了压,“实际上,我不是单指这次会议。”
袁相垭面露几分好奇:“那……”
波尔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是想说,回顾近十年的数学界,虽不乏扎实的进展和巧妙的应用,但真正称得上石破天惊、足以载入史册的奠基性成果,却有些沉寂了……而应用数学研究终归要依托数学理论,也就难免受到影响……”
袁相垭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范围界定在“近十年。”
“爵士,像解决庞加莱猜想那样的突破,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否则也就不会被列为‘千禧年难题’了。”
说完之后,或许是觉得前面这番锐评实在有点消极,于是又找补了一下:
“不过我相信,下一个改变格局的成果,或许正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孕育着。”
波尔爵士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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