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进入最后的俯冲段时,才会有另外几个辅助发动机重新点火,提供最后的速度。
伍德鲁夫凑近普拉巴卡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埃尔蒂这个数字里面,有多少是……操作空间?”
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大约15%-20%”普拉巴卡尔目不斜视,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嘴唇微动:“但规律不是线性的,尤其是跨过那个临界点的时候……雷达回波、大气折射、数据处理算法……都会引入微妙的偏差。”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只有等‘瞭望者’把原始数据给带回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了。”
伍德鲁夫的心沉了沉,只能微微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
此时,那代表hmms的光点速度读数已经回落到了5.2。
很快,大屏幕的画面再次切换。
不再是冰冷的数字曲线,而是一片荒凉的沙漠靶场上空视角,源自一架在空中盘旋的无人机。
画面中央,是一座孤零零的、用厚重混凝土浇筑而成的方形建筑靶标。
靶标顶部,一个巨大的白色十字准星异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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