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皇凝视着软软，软软不禁有些怯怯地缩着身子。
而很快，随着身上一阵黑光流转，软软双眼之中骤然变得冰冷了下来。
黄金色的瞳孔毫不避讳地迎上灵皇的目光，一股冰冷深渊般的气质呼之而出。
方青霄眼中微动。
姜岚等人都不明所以，只是感觉到软软的气场有了明显的变化。
苏渊却是明白，这是另一个“软软”。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灵皇压迫，才清醒过来的。
“软软”与灵皇对视，二人都没有开口，却有一股莫名的威压从二者之间荡开，让苏渊等人都感到几分不适。
南宫离等人更是暗暗心惊。
能跟皇级这般对视，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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