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过自身星力的损耗来看，恐怕已经有几天了！
要知道，之前苏渊和霸姝只是在乱流中穿行了两天不到，就已经追上了出发好几天的柳洞明和菲迪斯。
虽然有柳洞明二人在灰界里多次绕行、无法全速赶路的原因，但也依旧可以看出乱流中穿行的速度惊人。
本来苏渊想着，或许能找到一个乱流，可以通到让启光意想不到的隐蔽地点。
而现在看来，在乱流当中连续穿行几天，这个出口的位置怕是比预想中还要远得多！
苏渊感受着身上的星力，出乎意料的超长乱流，即便是自己也有些吃力起来。
不过软软倒是还能替自己补充一些星力。
“实在不行，就趁着星力耗尽前，破开空间之壁返回到灰界中。”苏渊暗暗思索。
这也是霸姝之所以敢在空间乱流中随意穿梭的原因。
即便没有抵达空间乱流的某些自然出口，也能随时从较为薄弱的空间壁垒处离开，避免“溺亡”在乱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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