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地没有了。
白歌市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无比巨大、平整光滑的陷坑,就好像长成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后,给大地留下的难看疤痕。
哪怕从高空俯瞰,这陷坑也如此醒目,而当真正置身其中后,不知蔓延了多少公里的灰白边缘,更给人一种渺小的感受。
“咳”
飘散在空气里,无穷无尽的劫灰忽然一乱,旋即被一只手穿透。
那是一只布满赤金裂痕、令人联想到破碎瓷器的手臂,更多的躯体撞破了劫灰,宋识踉跄了几步,他浑身上下都如同手臂,滚烫的金色血珠顺着裂痕渗出,每一滴落下,都能给地面烧出一块久久不散的坑洞。
这是“自焚”的状态。
“天矩劫火、天矩劫火.嘿,燃素。”
宋识甩了甩脑袋。
“看来,没能杀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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