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之人,与以上这些完全不同。
这是个上了年纪、大概五十岁出头的老男人,他的皮肤带着海边人常见的黝黑,就好像一位在海上讨了三十年生活的渔民,但真正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义体化程度。
作为整个新亚罗门湾、理论上管理着三十万人口的安全局负责人,他的义体化程度却相当低,除了一对义眼外,他就没有明面上的义体了——宋识感受的到,他不是灵能者。
虽说安全局任命局长不是完全与武力挂钩,可这人的力量,属实是低过头了。不客气地说,随便找几个带着枪和金属球棍的街头小子,就能对他造成威胁。
而在今天之前,宋识见过的最弱的地方安全局局长,也能轻松把几个街头小子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已接到了总局的命令,接下来将全力协助您对新亚罗门湾地区展开人道援助与秩序重建工作。”
老男人似乎猜到了对方在想什么,撩开袖子,举起了手。
一条黝黑而粗糙的手,自腕部起始,蜈蚣状的疤痕蔓延一直到了肘部,青黑相间。
“我是本地人,基因病从出生起就带着,对义体的排异性很高,强行植入义体,一个不好要把命丢掉。”他苦笑了一声:“而且这里只是需要一个安全局,所以上头就设了一个,压根没人在意我们,局里的枪都是十几年前的老式货色了。”
“我也不怕您笑话,我能当上局长,纯是本地人身份,在新亚罗门湾待得久,各方看我脸熟,多少给一点面子。别人叫我老马迪,您叫我马迪就成。”
“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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