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建筑轮廓,从地平线一点点探出了头。
令人联想到哺乳动物子宫的腥风中,宋识踏入了这座小镇。这让荒土的流匪们也避之不及的地方,向着新访客敞开了怀抱。
啪嗒,细腻的肉色菌膜从屋檐一直蔓延到了街头,有明显的血管网络在其中缓慢蠕动。每走一步,足底都会拉出丝丝缕缕的黏液。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挤满了一颗颗成年人大小的卵茧。
宋识推开了一扇门,然后是第二扇,地下室大门打开,露出了一位瑟瑟发抖,满是惊恐的妇女。她的襁褓里,婴儿因为被手勒紧,吃痛地哇哇哭了出来。
许久的对视,直到婴儿都哭到没力气,重新睡回去后,女人颤抖着要解开了衣服。
宋识摇头。
女人的手一顿,小心翼翼道:“政府.来救我们了?”
宋识又摇头。
她失魂落魄。
这时一些像是厨房的水龙头忘了关紧,断断续续的啪嗒声,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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