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流浪汉’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你的姓氏了。”对方提醒道:“游荡者的身份,可一直是你们引以为傲的东西。”
“哼,引以为傲?”
瓦利斯呵笑了一下,顶级义眼的广角俯瞰下,生腻的霓虹在雨珠的折射中绽放,化作无穷无尽的霞光,流淌过钢铁丛林的高楼,让人头晕目眩。
“都是嘴上说说罢了,都多少年了?谁还乐意抱着老掉牙的那一套?荒土的骑兵、自由者、牧风之人.喊来喊去,自吹自擂半天,本质还是一群丢了家,到处找桥洞住的流浪汉。”
“哇,无可辩驳。”对方举手投降:“谁让你爹是‘大守护者’呢?你对游荡者的理解我真没法反驳。”
“得了吧,少装模作样了。”
瓦利斯浅酌一口,细腻柔和的滋味,顿时回荡在唇鼻。
“每次来都搞出一副轻佻滑稽的模样,你以为自己是那些午夜两点半的脱口秀演员吗?”
对方没有半点恼怒,笑道:“实不相瞒,我以前还真当”
“我怎么不知道时序通行抢了尘契世代的业务,也办起综艺了?”瓦利斯干脆地打断道。
“好吧.好吧,聊聊正事。”对方摆着手,脸部闪烁了一下,瞬间换成了一张肃穆的硬汉面孔:“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这边可千万别被那位新任的巡境监察逮住把柄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两遍了。”瓦利斯捏着酒杯:“该提醒你的是我,让你的人全都缩起来,等那人过境后再找机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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