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卷烟,仍在凝视着油画,语速并不算快。
“十三岁?”对方一愣:“我记得招聘最低年龄也要求成年”
“除了心理评估一项扣了三分,其它所有科目,我都拿了满分,安全局破格把我录取,直接送往总局进行深造。”
“那个时候真是意气风发,好像什么样的艰难都阻挡不了我,同期的种子们或有几项科目能与我比肩,但综合评估下来,我仍是无可争议的第一。我坚信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克莱德·鲍德温,将安全局变得比他在时更强盛,让企业联盟归于应有的正确姿态。”
对方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惜,我对了许多事、赢了许多事,但在这一点上,我却输得毋庸置疑。我成为了新一任总局长,但不要说更强盛,我甚至没能让安全局回到克莱德·鲍德温在时的样子。”
“.局长,您说得太过了。”对方忍不住打断道:“您接任的这些年,功绩大家有目共睹——倘若不是您,如今不要说让企业让步了,就连咱们脚底下的总部,都还在被公司渗透掌握!”
“可这就足够了吗?”帕迪反问道:“高安民你做我秘书也有些年头了,你觉得,这就足够了吗?”
高安民怔了怔,他想说,这不是足不足够的问题,这是能与不能的问题。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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