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不是,高高在上的公司高层们可以不在乎,无所谓,纵然明天太阳升起时爆发了新一轮‘自由革命’,他们依旧能高枕无忧,站在落地窗前,端着酒杯,俯瞰我们与克隆人相互厮杀。”
一个博主举起手:“所以问题在于灵能?”
楚铜炉眉头紧皱:“你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吧。”他愤愤道:“哎呦我,灵能怎么这么坏啊!”
又有一家报社的记者起身,问道:“智械的反叛酿成了无数悲剧,让人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想请问,阁下作为克隆人,是如何看待同样作为非人类种族的智械?如果将来它们再一次发起反叛,克隆人的立场是什么?”
什么叫我作为克隆人?我知道自己是克隆人吗?
楚铜炉把这些话生生咽了回去,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结果,这场发布会后,他将作为克隆人领域大神,为启明者拿到有关“克隆人”社会舆论的先发优势,要注意一点形象。
“我回答第一个问题,没有额外的看法。”楚铜炉清了清嗓子:“智械、人类、克隆人,我们都是生活在泰拉的一份子,爱与恨都应关乎个体,而非一整个族群——譬如我们人类,难道所有人就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了?难道你与你对门的邻居,就没有因为垃圾摆放问题爆发过枪战吗?”
“我来回答第二个问题。”
宋识一只手撑着扶手,另一只手食指敲了敲桌子:“开麦吧。”
背景巨幕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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