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兴趣。”宋识同样走了进来,可他没有踱步,青年静静地站在庭院中央,好像将其分隔为两个世界:“慢慢详谈?”
“那还是长话短说。”
“嗯啊.唔.”蕾娜塔耐心想了一会:“修道院底下封印了一头灾孽,然后它找机会诱惑了一名预备修女,总之最后,恢复了一些力量的它封锁了修道院,让被困的我们自相残杀。”
“按照它当时的说法,它就喜欢看这个,所以会给予最终胜者一条生路。”
“非常没有诚意的说谎。”宋识道。
“蠢货才会信这种话.有蠢货信了。”蕾娜塔轻声道:“大部分人是经受不起考验的,哪怕是日夜诵读经文的我们,一群勤勤恳恳、跌跌撞撞的预备小修女。”
“餐刀捅穿了克里斯汀喉咙、费劳尔的脖子被掐得青黑、奥丽弗和威拉德纠缠着一起掉进了井里”
她停顿了一会:“其实,也很难苛责她们吧。那头灾孽的象限是‘诱惑’和‘谎言’,她们的心智承受不住环境的高压和始终徘徊耳畔的劝诱。”
宋识轻轻虚抓了一下,嗅着空气,触目惊心的惨剧在十几年后,再也不复当初的血腥残忍:“除你之外,都在自相残杀?”
“没有‘除我之外’,也没有‘都’。”
蕾娜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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