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老人开口,壮汉毫不犹豫就是一掌扇了过去。
这位壮汉身着黑色羽织,敞开的胸膛上,是一尊狰狞笑容、半边脸机械的赤般若刺青。
他的双臂皆换成了义肢,毫无丝毫掩饰的痕迹,黝黑的碳素肌肉束绞缠着机械零件,冰冷而有力。一柄棕红色的连鞘太刀,斜挂在腰间,透出明晃晃的煞气。
机械义肢的一巴掌何其重,打得老人半边脸一下子肿了起来,整个人连连后退,险些一屁股跌了下来。
然而老人根本不敢“跌”下来,平民面对一位“武士”,站着说话是最基本的要求!
老人勉强稳住姿势,佝偻着身子,一边自己给自己耳光,一边叫喊道:“大人打得好!没眼力劲!该打!”
“哼!”
见状,壮汉先是捧腹大笑,旋即一刀拔起,在对方胸前划了一记。
他的义眼闪了闪,哼了一声:“先给你留点教训!我在记事本里留了你的照片!再让我知道你有不敬!我便拿你‘切舍御免’!”
说罢,他也不管老人反应,一手按着太刀,大摇大摆地远去了。
在壮汉的身后,老人的身子一颤,看着越发佝偻了,却不敢停下动作,更不敢擦拭胸口咕噜冒血的伤口,直到对方远去许久,还仍在扇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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