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过神来时,发现酒杯下压着两张银劵。
老人呆立了半晌,勉强说了一句:“好老派的风格.”
他义眼闪动,找了尊佛像的图片拜了拜,然后拿起酒精喷了喷银劵,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
晦气归晦气.可作为东陆共和国户籍制度下,地位最低的八等人,是真顾不得这些了,能赚一点是一点吧。
半个小时后,一间叫“白阪乐”的餐馆包厢内。
楚铜炉推门而入,发现自己是最后到的。
“这么晚才来?”宋识扬起一根铁签,晃了晃:“睹物思人,故景萌情了?”
“没那么多愁善感。”
楚铜炉一屁股坐下来,毫不客气地徒手伸进油锅,抓起一把炸物往嘴里送。
“我好多年没回良冈了。”楚铜炉随意道:“我爹妈不是没了吗,这次杀了何温,报了当年的仇,又刚好回来,我顺便给他们上柱香。”
“原本最好是坟前摆上何温脑袋的。”楚铜炉摇摇头,低叹一声:“但当时在学识理事会情势急迫,我只能烧成骨灰,取而代之,希望天上的爹妈不会怪我吧。”
“.为什么要摆上头颅。”青金石谨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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