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对方偏过头,看向拿刀制住的那人。
许和心中又是一冷,自己储存在个人终端的实验日志也被骇入窃取了出来。
许久的沉默后,那人转到了许和面前,而原本说话的中年男性,则让出了位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人的模样同样是个中年男性,他揭开兜帽,蹲下来,盯着自己,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
“哪有单方面的买卖?”
处境艰难,许和反而无所顾忌了起来,他索性换了姿势,坐了起来:“想从一位共识脑子里撬出话?”
“可以啊,我给你们机会。”他冷冷道:“一人一个问题,依次回.呃!”
中年男性,或者说伪装成“中年男性”的艾闾一刀挑了过去。
“我学习过人体的神经系统分布。”艾闾捏住短刀,压在对方太阳穴:“我实践过如何让人更痛。”
“呵呵哈哈!”许和凛然不惧:“你在对一位共识说‘痛’?你知道什么叫感官屏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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