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型手枪的钢芯弹头前,合金的辅助型植入体不会比肉体坚固太多。
于是义体轰然破碎,血肉爆为烂泥,下起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仿若加热的番茄酱,浓郁到化不开的殷红糊满了地面、墙壁、仪器,斑斑点点。
于是整洁亮堂的试验场内,只剩下了满地的尸身。
“杀光了,做完了。”
宋识弹出一缕流火,烧掉了沾染到衣服上的血点。
那就走了。
试验场的大门上“——试验中——”滴答一声,转为绿色的“——已结束——”。钢浇铁铸的推拉大门无声开启,走出两道身影。
他们走在过道上,有人奇怪地打量着这两位陌生人,但看着人事档案里清晰的大头照,这些人还是朝前者露出了友善而崇敬的微笑。
这可是学府出身的研究者。
他们在为世界拓宽着崭新的边界,探索着前所未有的伟大未来,又怎能不予以最崇高的敬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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