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牺牲’。”
查可洛认真地纠正了一下,他将电视关闭,转过身,微微摇头:“心情.你不也是刚从庆功宴上下来吗?”
“没办法,再待下去明天就起不来了。”
原本的严肃瞬间消失不见,宋识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我又没植入‘酶造器’,体内塞满了酒精分解酶,跟他们一样拿着升装的酒灌。”
这种烈度的战场,哪怕有宋识硬生生以一己之力撕碎了大片对方的攻势,但终究不可能“完好无损”,启明者仍是死了近十个人的。最开始说要请宋识喝东西的“锉刀”倒是运气不错,成功活了下来,仅仅丢了一条手臂,但那条手臂本就是义肢,所以称得上毫发无伤。
——所以,理应开庆功宴。
是的,大伙确实死了一些人,可能昨天还相互打着招呼,结果今天后两个人全都没了,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收敛不到。
可那又如何呢?
因为技术性调整一夜破产跳楼下饺子的人,被路过的赛博精神病顺手一枪打爆脑袋的人。靠兴奋剂提高上班效率结果加班加到猝死的人。为了提升竞争力、猛猛加装义体,却又买不起高级排异剂,只能淘点黑市三无劣质货,然后死在了浴缸里的人.
这个时代,死人早就不是什么严肃神圣的事情了,选择站在分机战场上的人,哪个又没有见过一堆死人呢?他们确实死了,可他们死得有意义,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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