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骨悚然又刺痛的强烈预警感,即便回顾十年的佣兵生涯,似乎也只有一次能比拟。而那一次,自己成功杀了对手,活了下来。于是,再也没有去看猩红弹窗和战术分析,迎着前方的直刀,男人拧动裹着火焰的躯体、抬起正汹汹焚烧的义肢,咆哮着再一次挥舞燃烧的链锯斧!
连声音都仿若畏惧,戛然而止了一瞬。
直到重弑斩碎链锯斧、劈断义肢、打破胸口的防护装甲、凿穿皮下甲壳、将那一颗分不清还有几分最初模样的巨大心脏搅碎时,一切才再度回归。
宋识干净利落抽出重弑,后者的魁梧身躯后退几步,轰然坍塌。
但接着,青年却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他静静站立着,瞥视一眼右肩,像在回味着什么。
已破碎得不成样子,只剩半截转动轴、挂着几枚锯片的链锯斧嵌在肩头,已破开皮肉,触及白骨——但也仅仅只是“触及”。
刚才的最后时刻,在被正面斩碎链锯斧的瞬息间,对方毫不犹豫放弃所有生机,在心脏被搅碎的同时,攥紧破碎的武器,再度迸发力量,挥出了此生最后一击。
“嗯”
而这一瞬间,其余人也茫然般,停下了原本的动作,愣在了原地。
首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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